见父亲神色变幻莫测,变得很陌生,林夫人强自镇定道:“爹,岳掌门遣我们前来,是想金刀门与华山结盟,三月十五共赴嵩山大会。若是岳掌门夺得五岳掌门之位,金刀门在名门正派中的声望也会跟着水涨船高!”
“为父累了!明日再议!”王元霸金刀入鞘,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“那,爹爹早些休息。”林夫人躬身拜别,踏出书房,熟悉的庭院此刻竟觉陌生非常。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,都仿佛蒙上了一层看不透的迷雾。夜风拂过,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恍然惊觉:这生养她的家,何时已成了龙潭虎穴?
林夫人思念酩酊大醉的情郎,步履蹒跚地朝西厢房行去,夜风拂过却带起一阵异样燥热。她脚步虚浮,忽觉口干舌燥,一缕异样的酥麻自小腹窜起。这感觉莫名熟悉,却又一时想不起何时经历过。
“奇怪...”她扶额低喃,踉跄间已至厢房门前。纤纤玉指还未触及门扉,身子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,将虚掩的房门撞开。
屋内酒气未散,令狐冲正仰卧榻上,衣衫不整。林夫人迷蒙的视线落在男子起伏的胸膛上,蓦地想起——这不正是破庙中,中了木高峰春药时的感觉?
“爹爹竟然……”林夫人意识开始朦胧,抑制不住体内翻腾的热意,本能地朝榻上扑去。
月光如水,映照着她潮红的面颊。青丝散乱,汗湿的鬓角贴着几缕秀发,更添几分娇弱之态。
装醉的令狐冲心中一凛,暗骂:“你这小少妇当真春药圣体不成?在自己家中也能中春药。”思绪未尽,温香软玉已入怀中。
令狐冲好无奈,看着林夫人难受模样,他岂能见死不救。可屋外暗哨环伺,房门洞开,他总不能来个现场直播吧。
正踌躇间,那些暗哨应该是得到王元霸指示,忽闻房门’吱呀‘一声轻响,竟被悄然合上。紧接着,院中气息渐远,暗哨尽数撤去。
林夫人药性发作,魅色加倍,不知不觉让令狐冲想起月光下、破庙旁、小溪里的第一次。
二人轻车熟路,约莫半个时辰后,林夫人药力稍稍减退。她轻轻呻吟了一声,眉头紧蹙,显然在努力抵抗着迷药带来的昏沉。睁眼见是情郎,索性放纵开来,不再压抑欲火。
正当情浓之际,院外骤然响起嘈杂脚步声。王伯奋的呼喊由远及近:“妹妹!妹妹可在?”
令狐冲眸光一冷,迅速扯过锦被掩住林夫人玉体。自己尚未及穿衣,房门已被‘砰’地踹开。火光骤亮,王伯奋兄弟领着十余弟子闯入,火把将厢房照得如同白昼。
“令狐冲!你竟敢...”王伯奋怒目圆睁,手中金刀已然出鞘三寸。王仲强更是面如猪肝,肥硕的身躯气得直颤。
锦被之下,林夫人药性褪尽,此刻被亲哥哥撞破,又羞又急,直接钻进被窝,不敢示人。令狐冲却已看穿此局,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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