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荟,不是我说诶,你们屋头真的阳气不足,婆媳俩再带俩小囡,得赶紧让儿媳妇生个孙子啊。”
这天来的是闫家一个姨婆和叔公。
那叔公头发花白,翘着二郎腿坐沙发上,当这是自己家。
那姨婆人很瘦,枯瘦,嘴里牙都没几颗了。
两人前几年就算和姚荟面对面都不搭理一句,觉得闫振华不喜欢她,姚荟也没本事就会躲在那啥疗养院里。
倒是姓文的懂事,过年过节还会给他们这些长辈送礼。
姚荟呷口茶,嗤笑声:“姨婆,叔……哦不对,我今朝也不该这么叫你们了,张阿妹,闫老四,你上我这来就讲这些话啊?”
“你,姚荟你离婚了就不晓得我们是长辈了?”
“你们是闫振华长辈,他不是生病哩,不去关心他上我这寻晦气干啥?”
见她发火,那姨婆心头嘀咕咋这么硬气了,“看你说啥呢,阿荟啊我是为你好呢,当初就跟你讲要伏低做小,跟那姓文的好好相处也不用受苦,你不听,我给你说我这很准的,要不是关心你我的哪会给你算,要折阳寿嘞。”
许思从楼上下来,好笑说,“你自个儿给男人排老四就要别人跟你一样啊?现在可规定的是一夫一妻,你那是犯罪,抓进去~”
“诶你咋说话的,姚荟,看看你儿媳妇!”张阿妹气得手发抖。
姚荟讲:“咋了,我儿媳妇好着呢。”
“好啥好,一下上台跳舞,一下又上报纸,女人这样抛头露面,不要面孔的,跳舞是啥好事体啊?戏子不值钱的。”
许思笑起来,“您这么说我,这么看不上我,今朝干啥还上门来啊?”
“我……还不是振华犯糊涂,把华新给你一个女人干啥,还有啥轮船,迟早败光。”
闫老四冷哼,拿着架子说:“等振华想明白了收回去,一分都没你们的。”
许思好笑,“见过来这讨好恭维我的,挑毛病的二位是独一份,别说白纸黑字收不回去,就算收回去难道还能有你们的份?”
许思坐到婆婆身边,两人如出一辙的养眼有气质,偏偏气人得要命。
闫老四说:“你别高兴早,男人都喜欢儿子,闫峥迟早跟他爹一样搞几个儿子出来,有你们个屁……”
许思讲:“哦,这年头还有女人敢破坏军婚?谁啊,说出来我去举报。”
“你……许思是伐,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,女儿可真不值钱。”
“您几个儿子啊,养你吗?给你钞票花吗?”许思笑问,“今天哪个儿子开车送你来的?”
那张阿妹就一个窝囊废儿子,要啥没啥,不然她也不要上门来找路子。
“外头岗哨守着呢,二位是自己走还是让人来‘请’你们走?”
懒得废话,许思下逐客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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