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颜,我们先进去吧。”
秦司野不动声色的走上前,手放在展颜的肩膀处,余光不动声色地瞟向沈景行。
沈景行见此,不知怎么的,看着展颜肩膀上的那只咸猪手格外碍眼,恨不得把它给剁了。
展颜默认了秦司野的亲近行为,乖巧地应了一声,便领着秦司野越过沈景行和宋晚意,进了沈家。
沈景行心不甘,又跟了上去。
宋晚意紧跟其后,在门口却被管家给拦了下来。
“宋同志,不好意思,老爷明令禁止不允许你踏入沈家半步。”
看着沈景行越来越远的背影,宋晚意有余心而力不足。
怨恨地盯着和秦司野并肩而行的展颜,气急败坏的往边缘走去。
虽心生气愤,但不能离开,只能厚脸皮地在沈家门口赖着。
沈景行禁足的这段时日,宋晚意身上的钱财早已挥霍一空,变卖了不少的首饰,才勉勉强强吃上一口饭。
这跟乞丐似的日子,宋晚意是过够了。
昔日大手大脚的日子过惯,哪里过得惯节省的日子。
沈景行不仅是完成任务的关键,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蠢货,最好忽悠。
要是没沈景行,她还去哪找这样的大傻子。
这段时间属实是捉襟见肘,好不容易盼到沈景行解禁足,结果又被展颜这个贱人给截了胡,这让她怎么不气。
这半个月的时间,沈老爷子因操心沈景行的事,急火攻心,忧虑之际,又感了风寒,只能在自己小小的院子里修身养性。
先前沈老爷子待展颜不错。
虽然是在嫁给沈景行的前提下,沈家人才会对展颜这般好;但这三年,如果没有沈家人的照拂。
展颜孑然一身,在京市无依无靠,恐怕寸步难行,更别提能安然度过三年。
不管出于何原因,展颜对沈老爷子和沈父沈母都相当的感激。
得知沈老爷子生病后,展颜便领着秦司野,想来沈家瞧瞧。
几人刚到沈老爷子的小院子时,沈老爷子身着太极服,正在院子里打着太极拳,动作缓慢而有劲。
当看到自己当成亲孙女一样,前来看望自己时。
沈老爷子眼底浮现出愧疚。
秦司野也乖乖地喊了声:“沈爷爷。”
沈老爷子热情地回应着,把两位年轻人引入座,唯独忽略了自己的新生儿沈景行。
沈景行也敢怒不敢言,想坐展颜身边。
奈何左右都有人,左是秦司野,右是沈老爷子。
无奈只能憋屈地坐在秦司野身旁。
沈老爷子给展颜和秦司野倒了杯热茶,言语带着愧疚和感慨。
“展丫头,是我们沈家对不住你。”
说着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沈景行,解释道。
“是景行这混小子不争气,没把握住你,你能转嫁他人也情有可原,小野是个好孩子,要比我家的混小子强得多。
光是坐在一块,都以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呢。
景行没福气,犯了错要自行承担,日后就算是后悔,也没有后悔药。”
沈老爷子言语中没有对展颜改嫁的怨气,反倒觉得对不住人家小姑娘。
毕竟与自家孙子同一个屋檐下,孤男寡女同处三年,不知道要经历多少流言蜚语。
结果到头来,自家孙子不争气,领了别的女人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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