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男人咽了气,在场人脸色骤变。
按理说不可能会死这么快,更不能让夫人亲眼看到他死,可没想到这人这么没用,只是一会都撑不了。
几人心有余悸地看向出口,在脑海里反复回忆是夫人先离开,还是这人先断气?
一番不安的交流后,确定了答案的几人暗自松了一口气。
“哥,现在怎么办?”
四人看向管理员,一时无措。
毕竟这人断气太早,后面还有一些手段没能用上。
冷漠的眼眸扫了一眼中央的尸体,男人声线平淡,“拖出去处理掉,做的干净点。”
“是。”
另一边,哭闹和断断续续的谩骂还在持续。
尽管他们已经踏进了电梯,但那股湿冷灰暗仍旧将她笼罩,难以驱散。
封闭的空间里,她的哭喊回荡着填满周围,这些声音化作尖刺,顺着耳膜扎进他的心脏。
他绷着脸部肌肉一路强忍,直至到了车上,车门和挡板同时封锁,间隔出仅有他们两人的空间。
又是怨恨的眼神,又是那股恨不得他死的神色。粗重的呼吸带动胸腔剧烈起伏,里面憋着他无处发泄的怨气,恨意。
“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我?!”他声音有些哑,明显的压抑情绪,“搞的好像他才是你的老公是吗?”
“你就那么心疼他?”
豆大的眼泪从睫毛上滑落,她撇过头去,不想再看见他。
“看着我。”大掌扣住她的下巴,他强迫她对视。
“你跟他到底有什么关系,他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值得你为他哭?”
“陆锦州。”
“就算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遭遇这些,是个人都会揪心,心疼吧。”更何况他们还是相处过一段时间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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